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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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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mahku航海日誌 2019.07 那一日,下午三時,天氣極度炙熱,看了看手機裡的天氣軟體,體感溫度已達攝氏四十五度(實際溫度為三十六攝氏度)。炎熱的天氣無法消滅我們內心對此活動之熱情。毫無猶豫地,我們一行人便在這種極端天氣中出發前往這蹲點之地。 處理完國際生事宜之後,我才到了我們位於院部二樓之集合地點。之後,我們便出發了。 J  說我們今日的路線可說是極其複雜,個人可說是無法獨自前往。之後,我們乘坐公車到了捷運文德站,然後再行了一小段路,到了一個不太起眼的都市公園——文德三號公園。這個公園被鄰近之住宅區包圍,公園附近還有一些小食店、便利商店等等。 這個公園其實面積不大,夾在幾個商業區間,公園裡有一些凳子和亭子供行人使用。許多社區的老人家與照顧他們的外籍移工都在這裡聊天話家常。一開始,我們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始與他們的對話。之後, J  便開始了他的第一步。他跑到了一個亭子,禮貌的問亭子裡面的人們他是否可以坐下,坐下之後便開始了我們的對話。 那個亭子裡面大概有五六名移工(都是印尼籍)和幾名養病中的老人家和病人。因為語言的緣故, Jo  與印尼移工聊了幾句便決定轉換目標,與老人使用台灣閩南語(台語)聊一些生活上遇到的問題。我則繼續與印尼籍移工對話。經詢問,我發現他們大部分都來自印尼主島爪哇島,只有一名來自蘇門答臘島。他們主要來自爪哇島的東部地區。其中一名來自外南夢( Banyuwangi ),這座爪哇城市就位於印尼之度假勝地巴厘島對面,兩個地方之間僅隔著一道淺淺的海峽。 其中一名移工則感到非常訝異為什麼我會說他們的語言。經過解釋之後,他就理解了。這一次的蹲點活動中,我發現我自己無法與他們聊較深入的課題。我們總是只能問對方一些實際上不太有用的問題。譬如說:你從哪裡來?你來自印尼群島的那一座城市?你喜歡台灣的食物嗎?你結婚了嗎?等等。 這樣似乎無法學到什麼東西,僅僅能夠使我們有機會練習一些非常基本之印尼文對話。而且,這些對話學會了其實也沒什麼用。因為當印尼人不想讓你了解他們的對話內容時,他們總是能夠切換成語速更快文法更複雜的爪哇語眾方言。因此,若要完全明白他們之間的交談,我們就必須掌握爪哇文(尤其是其口語)。 在那裡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其中一些印尼人和老人病人便先行離開。我們見狀便決定去 F 和 S  所在的地

台北車站地下街之輕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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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mah Makan食驗室 2019.07 早上八點三十分到戰鬥開會,卻發現其實並無開會。 十一點十分大家集合前往台北車站體驗印尼飲食文化等物。等了十多二十分鐘,接駁車方緩緩駛來。一行人上了車,等待車子經過南港車站再繞到捷運昆陽站。之後,我們再乘搭台北捷運到台北車站,走了一段路,方抵達我們之目的地。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家印尼飲食店。(restauran Indo)(其店名事實上為Indorasa restauran,並有一標題 masakan khas Indonesia Jawa asli) 我們一行人先在店外拍照留戀,之後再入內,我發現,這裡所售之印尼料理基本與印尼當地所售無異。一行人仍在躊躇應當食些什麼。等了一會兒,我決定先與老闆娘點了一盤蔬菜印尼炒飯。我走到了店的後方,想了一想,便決定用印尼文點餐。 “satu nasi goreng.”(一盤炒飯。) “nasi goreng apa? Ayam ya?”(什麼炒飯呢,雞肉炒飯嗎?) “gak mau ayam, hanya sayur.”(不要雞肉,就蔬菜就好。) “oke”(好的) 即便是我曾經去過印尼,我仍在適應印尼口音。從歷史上而言,印度尼西亞的印尼文與馬來西亞的馬來文可說是“本是同根生”。兩者其實皆是一種馬來語,並使馬來語之廖化方言為標準語。兩者在書面上可說是高度一致。口語方面則因其他語言之影響而差異甚大。 初次與印尼人交流時,我便發現印尼人總愛在句尾加上“ya”這句語氣詞。印度尼西亞的印尼文因為荷蘭語(因歷史因素,馬來西亞與印度尼西亞分別受大英帝國與荷蘭殖民了數百年)、爪哇語與其他印尼群島語言影響,已與馬來西亞的馬來語有著顯著差異。 在這印尼餐廳裡,同學們無法看懂店內之menu,便一一解釋之。 A奇怪地問:“為什麼你們同是馬來西亞人,卻其中一人看得懂,另外一人看不懂?” 因為印尼文與馬來文在飲食方面所用之詞也大不相同啊。 最後,同學們點了pecel ayam, nasi goreng ayam, nasi goreng sayur, mie goring ayam 與 mie ayam tambah bakso, es cendol 等物。在食飯過程中我們各自交流著我們的飲食體驗。 首先,Pecel類食物其實便是爪哇人的沙拉,它的食材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