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車站地下街之輕旅行

Rumah Makan食驗室

2019.07

早上八點三十分到戰鬥開會,卻發現其實並無開會。

十一點十分大家集合前往台北車站體驗印尼飲食文化等物。等了十多二十分鐘,接駁車方緩緩駛來。一行人上了車,等待車子經過南港車站再繞到捷運昆陽站。之後,我們再乘搭台北捷運到台北車站,走了一段路,方抵達我們之目的地。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家印尼飲食店。(restauran Indo)(其店名事實上為Indorasa restauran,並有一標題 masakan khas Indonesia Jawa asli)

我們一行人先在店外拍照留戀,之後再入內,我發現,這裡所售之印尼料理基本與印尼當地所售無異。一行人仍在躊躇應當食些什麼。等了一會兒,我決定先與老闆娘點了一盤蔬菜印尼炒飯。我走到了店的後方,想了一想,便決定用印尼文點餐。

“satu nasi goreng.”(一盤炒飯。)

“nasi goreng apa? Ayam ya?”(什麼炒飯呢,雞肉炒飯嗎?)

“gak mau ayam, hanya sayur.”(不要雞肉,就蔬菜就好。)

“oke”(好的)

即便是我曾經去過印尼,我仍在適應印尼口音。從歷史上而言,印度尼西亞的印尼文與馬來西亞的馬來文可說是“本是同根生”。兩者其實皆是一種馬來語,並使馬來語之廖化方言為標準語。兩者在書面上可說是高度一致。口語方面則因其他語言之影響而差異甚大。

初次與印尼人交流時,我便發現印尼人總愛在句尾加上“ya”這句語氣詞。印度尼西亞的印尼文因為荷蘭語(因歷史因素,馬來西亞與印度尼西亞分別受大英帝國與荷蘭殖民了數百年)、爪哇語與其他印尼群島語言影響,已與馬來西亞的馬來語有著顯著差異。

在這印尼餐廳裡,同學們無法看懂店內之menu,便一一解釋之。

A奇怪地問:“為什麼你們同是馬來西亞人,卻其中一人看得懂,另外一人看不懂?”

因為印尼文與馬來文在飲食方面所用之詞也大不相同啊。

最後,同學們點了pecel ayam, nasi goreng ayam, nasi goreng sayur, mie goring ayam 與 mie ayam tambah bakso, es cendol 等物。在食飯過程中我們各自交流著我們的飲食體驗。

首先,Pecel類食物其實便是爪哇人的沙拉,它的食材包括了花生醬、蔬菜等物,外加熟飯(有時候會搭配lontong或ketupat等飯類)。Pecel所用之醬料與gado-gado(巽他人料理)的醬料相似,並且不含椰漿,pecel在馬來西亞被稱為pecal,據她(老闆娘)說pecel的醬料就像是馬來西亞的沙爹醬。Bakso其實便是貢丸,只是它是由牛肉製成,而非豬肉。Bakso從歷史上而言原本屬於印尼華人料理,後來傳至整片印尼群島。


Bakso是貢丸,它是由牛肉製成,而非豬肉

印尼在炒飯方面則沒有太大的自身特點。Es cendol則稍微沒那麼甜(與馬來西亞相比)。從食物方面而言,印尼食物確實有其自身之特色。結完賬,大家猛然發現印尼食物在台北也變得不再便宜。或許,印尼食物的價格在台灣也經歷了一個叫做台灣化的過程。

印尼炒飯,蝦餅是常見的配菜

在這家印尼餐廳外仍有其他印尼式商店,如Toko merry 等,裡面賣了很多印尼當地的食物與物品。台北地下街這類商店林立主要是因為台北車站已然成為在台北印尼人的主要週末與假期聚集地。因印尼籍移工日益增多,這些店便如雨後春筍生長開來。我們緩慢瀏覽著個別印尼點所售之物,他們售賣著其他印尼食品,如:炸香蕉、印尼汽水(teh botol 等)、熱帶水果等物。

台北地下街的此一部分儼然成了小印尼。



文、圖| 斯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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