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公民的現實 X 投書
Rumahku航海日誌
2019.02老師這一次的演講的焦點是聚焦在移工身上,討論藍領移工的各種問題。並同時舉以台灣目前發生的社會事件與我們討論。其實這一次演講對我而言,負擔有點大,因為我平時對於這些議題並不熟稔,要可以完全理解是有些困難的。不過老師所講的卻與我有些共鳴。
要長期照顧一個人是非常辛苦的。對於照顧者而言,並沒有假期,並不會因為過年過節而得到特赦。而且諸如長照之事務,其實負擔並不小。使我想起過年期間照顧外公的時光。我的外公家中有請家庭看護來照顧外公與小孩,一個需要照顧的長輩,與舅舅的四個小孩,當時出外住宿,看護去照顧小孩,所以請我幫忙照顧外公和其中一個孩子,當時要扶外公去上廁所,就足以使我不知所措,我會不知道我應該要攙扶哪裡,應該要注意什麼事項,應該要如何施力,才得以保障我和外公的安全,並有效地完成帶外公上廁所的任務。我記得當初,我並沒有很好的攙扶,我一個接近九十公斤的人其實就覺得有些困難,覺得很難完全掌控重心,更難以想像,平時身為照顧者的外籍看護的壓力有多大。記得之前在Rumahku參與活動時有聽說,一般仲介、及訓練移工的地方,幾乎都沒有教導移工要如何保護自己,不論是制度層面,還是在身體健康層面皆是如此。他們不會知道發生問題時,應該要向誰、如何求援;也不會知道,應該要如何照顧他人,才能讓自己不要受傷,他們有時候都是以自己的身體硬撐,而在長久姿勢不良的情況下,影響自己身體健康。
*小編備註:家庭看護照顧對象主要是家中長者或重症患者,若隨意派遣他們去做其他工作,例如文章所說照顧小孩,其實已經觸法
而另一個使我印象深刻的點是移工在不同文化下的歧視。有時候,我們會看到對於外來者非侵略性的歧視,例如:在萬國旗中,我們會看到,歐陸各國、美洲各國、看到澳紐,但是我們卻很難在之中看到東南亞各國。而有時候,電視台在訪談記者時,會問問日本人、美國人,但是很少會去問問東南亞來的人。我們可能會以偏概全,認為我們本國人是如光譜般,各有各的特性。但卻視如模子一般,將東南亞的人們都認為是一樣的,認為那裡來的人都是這樣這樣。這也是一種歧視。
而在侵略性的歧視中,我們可能因為種族優劣論,而刻意的對於一樣生而為人的外國人,施予不公平的對待。老師提到了2005年高雄捷運泰勞事件,當時高雄的泰勞是被集中管理在鐵皮屋的社區中,當時不給予泰勞可以在社區外適用的金錢,而是給予代幣以供在內部的福利社使用,不聽話的泰勞就使用電湯匙「教育」,對於人權的侵害是不容忽視的,然而幾乎沒有任何台灣人被判罪,最嚴重的只有背信罪。當時我聽到,我覺得其實很荒謬,我覺得這種事情是在我們這個號稱「和平、自由、民主」的國家中不應該出現的,不是國民就沒有人權嗎?我們不是生來就應該這樣對待他人。這件事情使我想到了有名的史丹佛監獄實驗,我認為是當時社會上的這種氛圍,及當時在人們骨子裡對於外國人的歧視,才釀成的悲劇,而因為當時封閉的管理方式才使事情越演越烈。若是角色互換,我們到別國去幫傭,我認為可能也會有類似的行為,因為彼時我們可能也會被當時的資方看不起。
老師在演講中一直提醒著我們「眼界」的重要性。我們如果可以看得越高,我們就想得更深,可以做出更適當的決策,並可以用更有效的方式解決問題。所以,我們應當繼續充實自己,切莫滿足於我們過往的榮耀中,而裹足不前。希望未來的我可以越來越好,可以見得更多、望得更遠。
文|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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