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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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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譯音樂太平洋 2019.2 Sayang 親愛的 為你不專業地開啟全新的播放清單。感謝朋友I和U的幫忙!Terima kasih atas bantuan teman I dan U!讓轉譯的過程更加順利,把內含子剪得乾乾淨淨,漂漂亮亮。 又和大家見面啦!大家先來聽聽今天的歌吧!   咦?是不是有點熟悉呢?好像在華語歌壇裡也有聽過類似的旋律? 今天要來分享的歌,是大名鼎鼎的 Sayang!沒有聽錯的話,它的旋律是不是和劉若英的「後來」非常像呢?特別的是,它多了一點像饒舌的元素,讓柔美的旋律融入一些活潑,再配合 Dangdut 的曲風(OAOE~),就成為一首截然不同、輕快的 Sayang。 我想,同樣的旋律,只要好聽,就可能被不同的人們填上不同的歌詞,換個詮釋方式,或轉換意境,或新增特色,成為另一首歌。就像一代巨星鄧麗君所演繹的甜蜜蜜,其旋律也是來自印尼的民歌,但曲子的意境就不同了。有時候,音樂就是這麼特別,總是在無意之間,在不同的文化圈內流轉,暗暗地互相交流。這也讓我想起了印尼樂團 Armada 所唱的 Asal kau bahagia,旋律和臺灣樂團F4的流星雨非常像。 目前 Sayang 這首歌在 Youtube 上已經有1.7億的點閱率。到底是誰唱出了這首風靡四方的歌呢?如果有接觸過來自印尼的歌手,或許都有聽過 Via Vallen。沒有錯!今天分享的 Sayang 就是來自這位大名鼎鼎的歌手,還記得去年在印尼舉辦的亞運嗎?亞運的主題曲:Meraih Bintang,也同樣是 Via Vallen 的聲音。關於這位歌手,網路上也有相關的文章介紹,有興趣的人們,可以去找來看看。 Sayang 的歌詞是爪哇文寫的,翻譯時參考了一些網站資料,還有朋友的大力幫忙,在這裡再次感謝她們!另外關於 Via Vallen,我有一個小小小故事... 「Hey, 你平常喜歡聽什麼歌?」我問問一位印尼朋友喜歡聽什麼歌。和朋友聊天,總是想要知道別人聽什麼。 「我比較喜歡臺灣的歌欸~ JJ、J Chou 」她這麼回答。 「Kamu tahu Via Vallen? 我喜歡她的歌欸~」我興奮地說。 「知道啊!你喜歡她的歌喔?猴~一定是因為她很漂亮對不對?」 「@#@#$!$%^&」 Sayang 親愛的 Pen

非公民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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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mahku航海日誌 2019.2   2月14日,Rumahku 很榮幸邀請到臺灣國際勞工協會的吳靜如來演說。從移工大遊行開始,靜如一路談了許多不同層次的"線",這些討論展現出,面對同一個問題,可以畫出不同的線,線在哪裡,深度就到哪裡。在演說裡,靜如也多次藉著各式的例子,提醒我們,關注議題,不能僅於單純地看見社會上的問題,而是要向下分析,找出在深層的問題所在。現在就跟著一點演說筆記,再次挑戰自己的思考。 移工大遊行   一開始2003年,第一次抗爭,爭取的是外勞的權利。2008年的228公園是一個重要的地點,是假日許多菲律賓移工所聚集的地方,因此當時也是從228公園開始走。2005年,在高雄發生的泰勞事件,仲介將造捷運的泰籍勞工區隔在一個地方,在那裡有自己的代幣,吃吃喝喝、娛樂都得使用代幣來換取,並且使用電湯匙管理法,以致於後來發生了暴動。當時社會上並不認知如此是反奴抗暴的行動,因此我們第二次遊行,並推出今天也仍看到的一些訴求:國對國仲介、自由轉換雇主、取消六年年限、一體適用勞基法、外勞團結權。目前只有第3個訴求有成功,卻變相成為買工費(如果要延續工作,就得付錢);外勞團結權有了,但現實層面的組織工會容易嗎?   時間到了2018年,大遊行訴求幾乎都沒有變,政府並沒有太多的改變,訴求多了一項是移工公投。關於公投,是馬上要進入移工的公投嗎?許多人都認為,為什麼不要讓他們成為公民?而當我們說有些人可以成為公民,是不是有人不能成為公民?那對於非公民的權利,難道就沒有基本的權利嗎?這是這個訴求所想要挑戰和討論的。 共同生活 共同決定   「你願意放棄你的星期天,讓你家的家務工出去休假嗎?如果大學4年都如此,你願意嗎?」我們(大部份大學生)也許都會認為,家務移工應該一週有一天休假,「但你願意放棄你的星期天,讓你家的家務工出去休假嗎?如果6年你願意嗎?」當我們的理想、我們的同情,要轉化為行動時,會不會有掙扎和困難?2018年移工大遊行的共同生活共同決定,同時要討論,我們願不願意要和"他們"一起討論我們如何決定政策?這比"他們"是不是要成為公民,更值得被討論。   目前在臺灣的非公民,不只移工,還有許多因為新南向政策而來的人。我們要如何面對這些人?他們存在我們生活周遭,但我們

回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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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mah Makan食驗室 2019.02 過年前回到家,桌上等著我的,是碗河粉,熱騰騰的。 碗裡的鳥蛋,載沉著,似是而斷的蔥,理還亂。 曾聽人說,如果湯裡的鳥蛋是沈在鍋底的,表示這湯已翻煮了好幾次,鳥蛋的心已被煮透;如果蔥花切的很斷,不是刀功好,而是菜刀沒被用鈍,生意不夠好。 這麼一說,佳餚,不用舉箸就能知之。食色性也。 我媽坐在我對面,一展愁眉,問我在台北過的如何...要我多回家...平常要記得打電話回家...別餓著了...累了就回家... 真的好累,累得忘記回家,累得不想讓媽擔心,擔心我都不誤正業東搞西搞。 我抬頭,想說些什麼,但眼鏡早已被熱氣燻得起霧,眼睛被弄的好濕,鼻子、喉頭也好酸。 是湯頭酸,是湯熱著。 媽繼續說...說她最近做了什麼,魚缸裡的孔雀又多了幾隻,說家附近新開了家越南料理,常常看你在台北和什麼RU什麼MA在那邊搞東搞西,想說你應該會想試試,所以就買了河粉和春捲...我和你爸前幾天才去吃,覺得不錯就買回來了,啊好吃嗎?趁燒,緊呷! 嗯,不錯,你欲呷無?試試看炸春捲,我在台北也常吃。 炸春捲比台北大,九層塔給比較多,生菜也脆多了。味道怎樣我有點忘了,只記得我媽說好吃,要我把剩下的吃一吃,麵也快吃,別等涼了。 我媽說,她去買的時候也有遇到幾個越南太太,說她們嫁來台灣,在家怕夫家不習慣越南的料理,所以都不敢在家裡煮,怕沒人吃,所以想家的時候啊,就買個河粉包回去吃,吃吃家的味道。 想家就吃,想吃就回家,是啊,這河粉,有家的味道。 酸酸的,熱熱的。 想家就吃,想吃就回家,是啊,這河粉,有家的味道。 文、圖| delta

烏石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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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來做伙作火某? 2019.02 像是港邊的晴一樣難以預測,移動的人什麼時候歸返,漁人什麼時候回航總是充滿變數。 我們,好不容易等到這天。 距離上次見到 Ryo 已經過了六個月,那時還是熱而不黏的印尼七月天,短短兩天已經屁股旅行過半個爪哇,經過幾翻電話波折,原先採"敵不動我不動"想釐清之後行程規劃的我們,在聽到 Ryo 決定從 pemalang 的漁工考試場回來,暫拋可愛的妻女,與我們一起殺往 272km 外的 yogjakarta 時(還要繞過火山與熱帶森林),也只得"敵一動我亂動"得拜托 Ryo 的叔叔伯伯趕緊帶我們啟程驅車前往目的地,打消 Ryo 瘋狂的唸頭。就這樣,在夢想與現實的交叉口,我們只好暫時不告而別。 2018年暑假,我們飛往印尼,與Ryo和他家人進行橫貫爪哇島的申請工作簽大冒險  與漁人一起逛水族館就好比在逛他家的冰箱,那些色彩斑斕的都是生活裡最熟悉的兄弟,要馬看過,要馬吃過 在南方澳遠洋漁船工作三年的 Ryo,趁著去年齋戒月( Bulan Puasa )前夕回去過節,也順道辦妥來台的正式聘僱手續。在海港串甲板的日子,Ryo 才漸漸弄懂不同種漁工聘僱的方式,也才知道正式聘僱的薪水每個月大概可以多六千(一萬五變成兩萬一),也可以選擇一兩天就回港的船,而不用在遠洋漂上兩個月。從靠海的小鎮 cilacap 到首都 jakarta 來來回回跑文件,我們都在擔心到底來不來得成。終於,去年的十月多,夥伴間開始傳遞著 Ryo 回來的消息。  一下子聽聞在淡水港,一下子又說在冬山,Ryo 像飄忽不定的雲,也總會在 Rumahku 要去宜蘭辦活動的時候,飄進我們的心思,但雪山山脈另一側的漁工動向像個謎,雲總落不成奔向海的雨。終於,日落而做,日出而息的漁人,有了明確的指示,年假放假一週。 偶爾在辦公室讀書,或快閉上眼的躺在床上做最後一點與世界接軌的動做時,messenger 會豪不客氣的把你驚醒,是 Ryo ,受不住通訊的一來一往,他最愛的大概還是靠譜的視訊,因為漁人可不是隨時能連網哪,但偏偏我的印尼文還是不靠譜。就這樣硬撐胡鄒的依稀知道他的過年計劃有去南港溜冰,去南部找朋友玩。 但最後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Ryo 的過年計劃沒去成,倒是在大年初三的早晨,我們被他的

Sampai Jadi Debu 直到幻化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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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譯音樂太平洋 2019.02 還記得上禮拜Rumahku去台中1095,地盤玩耍的小旅行嗎? 小編跟小夥伴們有幸觀賞到最近火紅的院線片<愛的所有格Posesif> 其中的一首電影配樂令編編真是愛不釋手、當然在深夜來推大家入坑了! 當然、聽印尼文歌就是要學點印尼文啦! ---------------------------我是好學的分隔線----------------------- Sampai Jadi Debu  直到幻化成灰 女Puan: Badai Tuan telah berlalu  你的風暴已經過去。 Salahkah ku menuntut mesra?  要求溫暖、會是錯的嗎? Tiap pagi menjelang  在每個黎明升起前, Kau di sampingku  我會在你身旁、 Ku aman ada bersama mu  和你在一起就很安全。 合Bersama: Selamanya  生生世世、永永遠遠 Sampai kita tua  直到我們都變老、 Sampai jadi debu  直到我們都幻化成灰, Ku di liang yang satu,  我墜入了無底深淵、 Ku di sebelahmu  我來到你身邊。 男Tuan: Badai Puan telah berlalu  妳的風暴已經過去。 Salahkah ku menuntut mesra?  我對溫暖的渴求、會有錯嗎? Tiap taufan menyerang  當颶風再次來襲, Kau di sampingku  就待在我身邊吧! Kau aman ada bersama ku  和我在一起就沒事了。 ---------------------一起來學印尼文單字!!!---------------------- Badai  n. 風暴 Tuan  n. 先生 Puan  n. 小姐 Telah  已經 Berlalu  n. 過去 Salah  n. 錯誤 Menuntut  v. 要求 Mesra  n. 溫暖 Samping  n. 邊、側 Aman  n. 安全 Selamanya  n. 永恆 Jadi  v. 變成 Debu  n

【走下甲板之後、南方澳第二話】Ep03.親愛的太陽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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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來做伙作火某? 2019.02 今天講個故事剛剛好,前幾日因故和家人到了高雄的海港邊,抬起頭來、臨時搭建的舞台上,穿插在表演之間的拍賣會,想起了前幾天看到的文章:「台灣好像只有『海鮮文化』,很少有『海洋文化』?」 我趕緊找出包裡的手機拍下漁港邊的風景。 1月5日,下午兩點半。 為了聯絡漁港導覽去的蘇澳,水牛撥打過去的電話裡,魚丸店老闆娘推薦的導覽老師說了約在蘇澳的日月宮見面。這是我第一次在天還亮著的時候離開南方澳,跳上紅2公車搖晃了片刻,蘇澳火車站裡,小小的月台讓我想起了花蓮的志學車站,站務人員指著看不見的背後、引導我們如何在建築物外頭,走向我們口中的後站方向。 從外頭望,車站四周的每個山頭都像是有著一座廟,面向這頭、是這間嗎?不是。轉向那頭、是那間嗎?我看看地圖,也不是,先往那裡走吧! 一路上,水牛由著我在路上模仿熊孩子的經典台詞:「到了沒、到了沒、到了沒?」、「還沒啦!很快就要到嘍!」、「啊你剛剛不是說快要到了?」、「你看,再過那個紅綠燈,我保證就快要到了!好不好?」水牛可能是使出了山服學到的哄小孩本領吧!蝸牛則是在一旁偷笑。 恬逸自適的宜蘭,有著永遠不會看膩的風景 一邊說著渾話、過平交道也不忘要自拍的我們,穿梭過民宅小巷,被黑白斑色的顧門犬嚎叫咆哮,只好回以「Anjing susu. (牛奶狗)」的命名低語;我們驚呼路旁沒斷過的名牌車列、一邊數算起地方的低調財力。笑笑鬧鬧一陣,三頭牛終於抵達宮廟的山腳下,一階一階攀上斜坡,但還沒兩步、軍費生已是故作誇張的哀嚎起來。 進了宮廟,蝸牛提議我們應該先照禮貌向主人打聲招呼,到大廳舉手拜了拜,我們進到一旁的辦公室,水牛才開口:「我們找廖老師……」一位膚色黝黑的大哥急忙舉手,旁邊幾個大哥大姐「這邊坐啊、」、「吃午餐了沒?」地招呼我們幾個不知道小了他們幾輪的毛頭。 廖大哥是爽朗乾脆的人,下一個禮拜在漁港邊的導覽活動,講解準備的內容與時間安排,哪裡接人、哪裡結束,一下子就溝通好,信手捻來做說明的例子和知識也看得出來自多年的專業與努力,而這樣程度的導覽收費比想像的少了一大半,令我們不禁暗中咋舌。 廖大哥信手捻來做說明的例子和知識是來自多年的專業與努力 溝通完正事,不免閒聊。南方澳的鯖魚季早已聞名,但每年二十天的禁漁期,「海鯖迴家」的東西可是老師們去爭取出來的。

【走下甲板之後、南方澳第二話】Ep 02.親愛的Mas萍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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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來做伙作火某? 2019.02 大過年的團圓時刻,說個回家的故事。 等待著紅 2 、等待著 1879 的一個個下午,我們在或晴或雨的公車站隨意與漁工閒聊,得知整個南方澳大約有 8~9 間的印尼雜貨店。還有是在南寧市場一旁的社區裡,三頭牛不時在同一條巷子繼續閒晃找新據點,就尋得不少的新點子和新故事。 想起了第一次來南方澳時造訪的印尼店,後來幾次都遍尋不著,要不是在南方誌上瞧見介紹、多加留意了門牌號碼,就是正面對著也沒好好認出來,差點就又要白白地走了過去。熟悉的店門口一樣停滿了腳踏車,但店內此刻卻沒什麼人,門口綠白色調的粉刷,倒是和清真寺有些相似,店內的擺飾一年多前依然沒什麼變。 來南方澳時造訪的印尼店,仔細找~會發現有頭牛出沒 很像賣乾麵的小吃攤,但其實它是印尼店 蝸牛向老闆娘要了幾個 Bakwan (蔬菜餅),我們便在桌椅旁卸下行囊、休息起來。 好奇的我踅到櫃檯邊,之前來過都是和漁工們玩耍,倒是沒仔細瞧過主人家,和正熱著油餅的老闆娘閒聊:妳是印尼人嗎?妳來台灣幾年?這樣的尋常問題,答案其實方才都在地方誌上看過的,卻因為自己不擅長聊天而拿來當作接近目標的起手式。 好久沒來了,我去年和朋友來過的呢!「妳說的是 Ryo 嗎?」老闆娘沒停下手中的忙碌,從手機屏幕上移開的兩眼轉了過來,提到 Ryo 時臉上多了莞爾的一笑。「他在頭城嗎?」前年在南方澳一起玩耍的 Ryo ,學長姐們暑假去印尼找的 Ryo ,聽說為了辦直聘東奔西跑的 Ryo ,剛剛再次回到台灣工作的 Ryo 。 「是啊!」我驚訝起老闆娘的好記性,卻想到其實可能也沒什麼好驚訝的。「他現在在頭城吧!前幾天才來過啊!」老闆娘再次垂下頭忙起手邊事物,嘴邊的微笑卻沒消失,神情像個提起年輕兒子的母親,那個就像是個活潑少年的 Ryo ,那個其實已經是個爸爸了的 Ryo 。 我們的身邊和同溫層裡或許不乏友善互動的案例,但外籍移工與台灣人產生的情誼畢竟還算少數,工作環境險惡與勞動時間不定的漁工更不用說,也許是因為這樣,老闆娘才會對即使不在南方澳工作了、卻曾經帶來台灣訪客的 Ryo 印象深刻吧! 我們是在某種程度上的擦身而過了嗎?我想起那個濕漉漉地脫下鞋襪、魚貫跟著漁工上到印尼店二樓的時刻,一年前的我也許從沒想過,其實我們這麼近